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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被上海“驱逐”的陈思诚,带着《远大前程》杀回来了丨专访

2022-02-23 04:47:25


文|刘肉英

《远大前程》终于播出了,褒贬不一。


作为该剧的监制、编剧、主演的陈思诚在接受骨朵专访时说,“在这部戏里,受到了金庸、、周星驰的影响。”周星驰是在表演层面的影响,,极端的戏剧内容、强烈的冲突、以及浓墨重彩的表达就是《远大前程》了。


回顾他之前的作品,陈思诚给了北京各种情感交织下的“爱情”;给了唐人街让人细思极恐的“悬案”;这次,他又给了上海什么呢?是20世纪20年代,“东方巴黎”式的全景上海风貌,还是小人物洪三元只身来到上海闯荡的传奇经历?亦或是回忆自己那段艺校、大学的时光?



那是座百感交集的城


《远大前程》是陈思诚的电视剧封箱之作。60多万字的剧本,诠释了一个关于“选择”的故事。



洪三元从小城市苏州来到了上海,一心奔一个远大前程,而初到这个花花世界的城市,一切都让他眼花缭乱。但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洪三元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生存的位置,并且在龙争虎斗的上海赢得了一席之地,最后在更大的时代巨轮下,他看清了“远大前程”并非眼前的物质利益。


当年的陈思诚也同样,只身来到上海。


陈思诚的老家在以重工业为主要生产能力的辽宁,冬天恨不得要套上3层棉裤,夏天也是感受不到炙热,短的可怜。在重工业的熏染下,整个东三省的一切都觉得灰蒙蒙的,或许是习惯寒冷的原因,出生在东北的他身上也许也有着一些血气方刚。


初到上海那年,陈思诚16岁,顺利考入上海师范大学谢晋影视艺术学院,与赵薇成了同班同学。那时候,上海给了陈思诚被录取时的喜悦、等待处分结果时的不安、以及被开除的失落,“所以我其实对上海这座城市是百感交集的。你会觉得你被这座城市驱逐了,抛弃了。”



“我是到了上海之后才知道肯德基的,你懂吗?世界上竟然有这么好吃的东西。”这也许最能直接的反应出,当年的陈思诚对于上海这座城市的惊讶,“那是真正的花花世界,它给你带来的冲击都是巨大的。”


90年代的上海已经一片繁荣,无论是外滩的高楼大厦,还是静安寺附近的五星级酒店,都是上海这座城市中普通的一部分,但是90年代的东北却已经在重工业没落的道路上了。


“我记得那个时候我父母的工资是一千多块钱,两个人加起来不到3000块,要拿出一半来供我在上海生活,我都还觉得有些不够。”


沈阳、上海,两个有着巨大差异的城市让当年的陈思诚感到“压力和迷失”。一方面不能跌份儿,另一方面又有些心虚,有次他请几个同学打车,自己一个人坐在前面,本着“东北生存准则”谁坐前面谁付钱的道理,陈思诚自然做好了请客的准备,“打车嘛,能打多少钱?”然后就堵车了。



“我们去的地方特别远,上海又那么大,就在高架桥上一动不动,就已经堵到了100多块钱。车子还是一动不动,但是数字却一直在往上跳。”那种紧张、揪心、又不得不面对的感觉就是上海带给当年的陈思诚最直观的感受。“你没办法去征服它,太远了。”


洪三元初到上海时也许也会有这种感觉,倔强的想要征服这座城市,或者变成这座城里所谓的人上人,想要有一个远大前程。当然,我们不能简单的说洪三元就是当年的陈思诚,但是,洪三元这个类型的角色却是陈思诚自己赋予自己的,“我很想拍这一类型的角色,但是这类的角色一直都没有找到我。”就这样,陈思诚造就了洪三元。



《远大前程》里有陈思诚的渴求


带着对上海的复杂情感,陈思诚把这座城市放在了自己的电视剧作品里,“我已经拍了一个关于北京的现代故事,也应该拍一个上海的。”把这座城市放在历史中,最具有故事性的时刻就在一、二十年代。那是一个纷纭复杂,各方势力盘踞,却也在当时被称为“东方巴黎”的城市,“那是一个充满着很多因素纠葛的地方,一定特别有故事,于是我就把一个不一样的英雄成长故事放在了当时的上海。”



小镇青年洪三元来到这样的上海,并且一路披荆斩棘成为全上海响当当的人物,多多少少给人一种“屌丝逆袭”的意思,更是主角光环傍身,而当年一起和洪三元来上海打拼的齐林则完全是另一种状态。“洪三元是被自己的人格推动,而齐林则是被社会推动。”


洪三元是在主动选择自己要走的路,而齐林在被不同的事件推着做不同的选择,这也就注定了两个人完全不同的命运结局,“我觉得主角就应该有主角光环。”陈思诚毫不避讳的说,“就像我们的人生,成功与否和是否有权势都无法成为判断一个人是否是主角的标准。”回溯当下的成功人士,将他们身上的经历浓缩并戏剧化,依旧是有所谓的“主角光环”的。


洪三元的主角光环在于他一路打拼中有无数的贵人相助,然而无论是楚天枢还是陆昱晟都不会成为主角一辈子的精神领袖,最初与洪三元在一条战线上的陆昱晟,在后面的剧情中会和洪三元反目,而倪大红饰演的霍天洪则是上海滩的“教父”式人物,他嚣张跋扈,但陈思诚却赋予了他背后的孤独。



“硕大的空旷的客厅内,支起一张桌子,赵立新饰演的陆昱晟来陪他吃一顿饭,这就是孤独感。”相比可以去描绘成功者的功成名就,陈思诚更爱这背后的一抹凄凉。该剧中涉及的大小人物近40人,各个有头有脸,背景设置丰富,而这其中不乏一大批“老戏骨”的加盟,“他们每一个人物都承担着不同的任务,真的都很好,我非常爱。”


作为演员,陈思诚自然是这些老戏骨的后辈,也无法去评论这些前辈的演技如何,但这些老艺术家的专业素养早已经被观众检验过了。


“我不知道观众会用什么样的东西来去评判他。”这和陈思诚在《唐探》上映接受采访时回答的差不多,但他的作品中一定是能看到他自己没那么复杂的、想要表达的、在他平淡的生活中所期许的、或者根本看不到的一些内容放在自己的作品中。这是陈思诚,“算不上天才型选手,算是一个认真的创作者。”


未完待续


2011年,电视剧版的《北京爱情故事》还在后期剪辑中,而剪辑工作室就在亚运村附近的一个酒店式公寓,楼上工作,楼下就能泡澡,而《远大前程》的故事也始于“泡澡”,“我和我弟,我俩在澡堂,他问我,《北爱》拍完之后,咱后面拍点什么?就在那时,《远大前程》冒出来了。”


而在“想法”之后,陈思诚先是做了《北爱》的电影版,又做了几年的《唐探》,《远大前程》则是一直在策划阶段,等到一切就绪,《远大前程》的剧本真正落在笔头上,其实也就几个月的时间,“甚至我在现场都还在改(剧本)。”



陈思诚笔下的洪三元在缔造自己的传奇,“他有句口头禅,就是九死一生、九死一生、九死一生。”他在这部戏里经历了太多次的九死一生,也经历了太多的选择,而“选择”二字则是陈思诚最想与观众达到的共情点,“当你站在人生的十字路口,你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正确选择。”就像洪三元的台词,“我只能选择去做自己认为正确的事。”


陈思诚赋予了《远大前程》“选择”的奥义,而《远大前程》赋予陈思诚的情感更多。


56集的《远大前程》,每一帧都是陈思诚盯着剪出来了,所有配乐也都是他自己配进去了,从单集1.5万字的剧本到最终的每一个画面,这部剧于陈思诚心中的位置可想而知,在剪辑的最后阶段,陈思诚的大学同学和两个副导演来剪辑工作室和他小聚,4个大老爷们一起看了最后几集电视剧,“真的,我们都哭的泣不成声。”


“那天我特高兴。”随后他就在《远大前程》的微信群里喊了一句,“谁在北京,我请大家喝酒。”据陈思诚回忆,那天来了将近二十位演员,再加上导演、制片人,这20多个人喝了整整8瓶1.8升的清酒,醉倒了一片。那一夜,称得上是陈思诚和《远大前程》的“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再看到他们就像穿越了一样,我爱他们每一个人、每一个角色,所以我特想拥抱他们。”



陈思诚之前的作品多为自编自导自演,众多工作傍身,但这样确实最大限度的减少了创作的折损,“编剧、导演、剪辑是一个完整的创作过程。”编剧的爽点在于创作过程中的“下笔如有神助”,剧中的人物写着写着完全脱离了编剧的控制,“他竟然能说出你意想不到的台词。”人物有了自己的情感脉络,完全跳脱出了“编剧”设置的条条框框。


在车墩造出来的那座20世纪20年代的上海是让陈思诚沉沦的梦,“它不但还原了我所想的上海,更是造就了一个更真实的梦境。”花了几百万搭出来的霓虹灯,1000多位群演在路上走,再加上电车的叮叮当当,“那种感觉无以名状,amazing。”也许这就是“假作真时真亦假,真作假时假亦真”。



“前程”二字有非常大的不确定性,这也是这部剧结局的属性,“《远大前程》没有结局,如果观众喜欢,我会把这个故事继续做下去。但具体如何操作,还没开始规划。”但真正提上日程的是《唐人街探案》的超级网剧项目,目前已经在推进中。


而《唐探》的网剧版本也会跳脱出王宝强和刘昊然的搭档主线,去利用《唐人街探案2》中出现在侦探榜中的侦探们去扩充唐探的世界观,继续讲述不同的侦探故事,“好多侦探都有自己独特的技能,特别好玩儿。”而这个故事也不会存在“柯南式的死亡光环”,所有的案件都会被分配到不同的角色身上,一个侦探世界正在开启。



在造梦和创造世界之间,陈思诚选择了后者,《远大前程》终究是一场“真实的梦境”,而现实生活中的陈思诚,却在当年离开上海时的不胜唏嘘中慢慢的回来了,他在享受,享受“洪三元们”一头扎进去又想要钻出人群的那座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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