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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人教育】三毛:这样对你的人,一定很爱你 | 悦读

2022-04-17 22:1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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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毛曾在谈到创作《橄榄树》的歌词时提到

橄榄树是她最爱的植物

在荷西的家乡——西班牙

就生长着大片郁郁葱葱的橄榄树


流浪时的满眼风沙、凄风苦雨

但只要有爱人的陪伴

都会变成温暖的故乡。



文 | 三厘


很久没有读一个故事泪流满面,唯独三毛,几度哽咽。世上本没有完美的事,再奇的女子,也要在人间烟火中寻找情感的寄托。


三毛选择了荷西,选择了她最能伸手触摸的幸福。这是三毛作为一个女人最快乐的一段时光,在她内心的深处,和荷西的爱恋,甚至愿意用童话般的思维去净化和升华。


荷西和三毛原本轰轰烈烈的幸福爱情,却在结婚六年后,因荷西的意外溺水死亡,而突然改变了色彩。荷西走了,爱却还在,三毛是否经得住这生离死别的苦痛?三毛父母对她的爱,能否代替荷西为三毛带去温暖?


今天,和小美一起静下心来走近三毛,去感受一段穿越时光的爱恋吧。





01

这是我爱人长眠的地方

 

那片墓园曾经是荷西与我常常经过的地方。过去,我们散步时总喜欢俯视着,那一片被围起来的寂寂的土地,好似乡愁般的依恋着它,而我们,是根本没有进去过的。

 

当时并不明白,不久以后,这竟是荷西要归去的地方了。是的,荷西是永远睡了下去。

 

我总是痴痴的一直坐到黄昏,也总是那个同样的守墓人,拿着一个吊着古老钥匙的大铜环,向我走来,低低的劝慰着:“太太,回去吧!天暗了。”

 

回到那个租来的公寓时,憔悴不堪的父亲和母亲等待了我一整天。我躲回卧室,躺着望着天花板,等着黎明再来,墓园开了,又可以往荷西奔去。


 

母亲总是捧着一碗汤,察言观色,又近乎哀求,也不勉强我不再去坟地了,只求我喝一口。

 

坟上大批花环已经枯萎了,我跪在地上,用力将花环里缠着的铁丝拉开,一趟又一趟的将拆散的残梗抱到远远的垃圾桶里去丢掉。

 

花没有了,鲜花又被买了来,却总也带不来生命的信息。在这片被我看了一千遍一万遍的土地下,长眠着我生命中最最心爱的丈夫。

 

正午我从墓园里下来,路人照着岛上古老的习俗,握住我双手,亲吻额头,致哀几句后低头走开。

 

我麻木的道谢,根本没有听见什么,手里捏了一张已经皱得不成样子的白纸,上面写着一些必须去面对的事情——

 

要去葬仪社结帐,去找法医看解剖结果,去警察局交回荷西的身份证和驾驶执照,去海防司令部填写出事经过……去做一件又一件刺心而又无奈的琐事。



02

父母悲愁的身影和一束黄花


 

这时我看见了父亲和母亲,荷西出事后,我好似从来没有将他们带出来镇上一起办过事情。

 

他们说要去看荷西,我淡淡地回了一句不用了。

 

“我们要去看荷西。母亲又说。


“找了好久才买到了花,店里的人也不肯收钱,话又讲不通,我们丢下几百块跑出店,也不知够不够。”父亲急急的告诉我这件事,我仍是漠漠然的。

 

现在回想起来,父母不只是从家里走了长长的路出来,在买花的时候又绕了多少冤枉路,他们这样的年纪,也不眠不食地陪我受着苦难。

 

我说开车一起去墓地,父母说他们慢慢走就可以,让我去办事。他们走着,我站在他们背后,没有马上离开。

 


花被母亲紧紧的握在手里,父亲弯着身好似又在掏手帕揩汗,耀眼的阳光下,哀伤那么明显的压垮了他们的两肩,拖住了他们的步伐。

 

四周不断的有人在我面前经过,可是我的眼睛只看见父母渐渐远去的背影。

 

我不知为什么自己在这种情境里,不明白为什么荷西突然不见了,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我的父母竟在那儿拿着一束花去上一座谁的坟。

 

等我再去回头看父亲和母亲,他们还在那儿爬山路,两个悲愁的身影和一束黄花。






03

那个妇人是我母亲吗?


后来我发现父母亲的那束康乃馨插在别人的地方了,两片没有名牌的黄土自然是会弄错的,我心里想着,这个识别的墓碑是得快做了。

老木匠本来也是我们的朋友,我画下了简单的十字架的形状,轻轻说:"这块墓志铭只要刻这几个简单的字:


荷西·马利安·葛罗--安息下面刻上——你的妻子纪念你。

 


木匠老先生说刻好了让我自己来拿,再找工人去做坟,这份工作和材料都是送的,他希望我坚强点。

去拿十字架和木栅栏那天早晨,出门时没看见母亲。父亲问我今天去做哪些事情,他要不要陪我去,还说他们语言不通,什么忙也帮不上我。

不敢告诉父亲说我不请工人自己要去做坟的事,怕他拼了命也要跟着我同去。

想要一个人去搬那个对我来说还是太重的十字架和木栅栏,喜欢自己去筑荷西永久的寝园,甘心自己用手,用大石块,去挖,去钉,去围,替荷西做这世上最后的一件事情。

那天的风特别的大,我开着车子,突然,看见了在风里,水雾里,踽踽独行的母亲——熟路的人不会走这条堤防边的大道。


她的头发在大风里翻飞着,盖住了她的眼睛,可是她手上有那么多的东西,几乎没有一点法子拂去她脸上的乱发。


眼前孤伶伶在走着的妇人会是我的母亲吗?会是那个在不久以前还穿着大红衬衫跟着荷西与我像孩子似的采野果子的妈妈?

我赶快停了车向她跑过去,问她去哪里了,怎么不叫我。


"去买菜啊!"满身负重的母亲没事似的回答着。





04

我痛则父母更痛,但他们却要更坚强


母亲在台北住了半生都弄不清街道,现在居然一个人在异乡异地拿着口袋,到处打手势问人菜场的路,不晓得走小街,任凭浪花飞溅着她。

 

荷西去了的这些日子,自私的哀伤将我弄得死去活来,竟忘了父母还在身边,忘了他们也痛。

 

他们日用品的缺乏更不在我的心思里了。是不是这一阵父母亲也没有吃过什么?为什么我没有想到过?只记得荷西的家属赶来参加葬礼过后的那几小时,我被打了镇静剂躺在床上,药性没有用,仍然在喊荷西回来,荷西回来!

 

父亲在当时也快崩溃了,只有母亲,她将我交给我眼泪汪汪的好朋友格劳丽亚,因为她是医生。

 

母亲发着抖撑着用一个小平底锅在一次一次的炒蛋炒饭,给我的婆婆和荷西的哥哥姐姐们开饭。

 

而那些家属,哭号一阵,吃一阵,就上街去抢购岛上免税的烟酒和手表、相机,匆忙登机而去。包括那个做母亲的,都没有忘记买了新表才走。

那以后呢?再没有听见厨房里有炒菜的声音了,好像也没有看见父母吃什么。

 

"妈妈上车来,东西太重了,我送你回去。"我的声音哽住了。

 

可母亲说自己能走,还担心地问我去镇上做什么。我又不敢说是去做坟,怕她跟上来。

 




05

那个女人从不肯委屈我一秒


"有事就快去做,我们语言不通不能帮上一点点忙,看你这么东跑西跑连哭的时间也没有,你以为做大人的心里不难过?你看你,自己嘴唇都裂开了,还在争这几个又不重的袋子。"

 

她这些话一讲,眼睛便湿透了,怕我追她似的加快了步子。


我又跑上去抢母亲袋子里沉得不堪的一瓶瓶矿泉水,她叫了起来:"你脊椎骨不好,快放手。"

这时,我的心脏狂跳起来,肋骨边针尖似的刺痛又来了,我放了母亲,慢慢走回车上去趴在驾驶盘,将手赶快压住了痛的地方。等我稍稍喘过气来,母亲已经走远了。

我坐在车里,后望镜里,还看得见母亲艰难行走的背影。



我知道,只要我活着一天,她便不肯委屈我一秒。


父亲,母亲,孩子又重重的伤害了你们。前不久才说过,再也不伤你们了,这么守诺言的我,却是又一次失信于你们。


终于有泪了。那么我还不是行尸走肉。只是什么时候我才肯明白的,将这份真诚在我们有限的生命里,向你们交代得清清楚楚呢?






06

我终于找到了那颗橄榄树


 三毛曾在《大胡子与我》一文中写到:


结婚以前大胡子问过我一句很奇怪的话:“你要一个赚多少钱的丈夫?”
我说:“看得不顺眼的话,千万富翁也不嫁;看得中意,亿万富翁也嫁。”
“说来说去,你总想嫁有钱的。”
“也有例外的时候。”我叹了口气。
“如果跟我呢?”他很自然地问。
“那只要吃得饱的钱也算了。”
他思索了一下,又问:“你吃得多吗?”
我十分小心地回答:“不多,不多,以后还可以少吃点。”
就这几句对话,我就成了大胡子荷西的太太。

 

三毛也说过:“这个世上不会再出现第二个荷西。”



三毛在埋葬荷西的时候写道:“埋下去的,是你,也是我。走了的,是我们。”从此孑然一生,十二年后,她在医院用一条丝袜结束了自己传奇的一生,追随她的爱情而去。生命的时针停留在48岁。 


三毛也曾对友人坦白:“荷西死后,夜夜入其梦中,牵其手,愿早得方外之乐。”


在荷西离开后的第12年,她终于决定不再独自流浪,去陪那个害羞的爱人荷西,一起地老天荒。





天堂有她深爱的荷西,也有她梦中的橄榄树。


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


即使是流浪他乡,依然不离不弃。


心灵的家园永远不会迷失,


因为住着深爱的人,所以倍加温柔呵护。


有一种爱情叫——


“三毛与荷西”:今生我的初恋,今世是我的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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